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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二十年,权臣纳兰瑞在库房遇见管事之女吴氏,因她美丽而占有她。十九年后,吴氏掌管后院,连纳兰瑞都不敢招惹

2025-10-26

康熙二十年,京城内外,无人不知权臣纳兰瑞。

他权倾朝野,手握重兵,府中更是妻妾成群,仆役如云。

然而,在这个看似固若金汤的显赫家族里,一场命中注定的相遇,却在最不起眼的库房角落悄然发生。

一个名为吴氏的管事之女,因其惊人的美貌,被纳兰瑞一眼看中,从此跌入深宅大院的无尽漩涡。

无人能料,这看似柔弱的女子,竟会在十九年后,成为纳兰府后宅的真正掌权者,甚至连那位不可一世的纳兰瑞,也不敢轻易招惹。

01

“还不快把这批新到的贡缎搬进去!磨磨蹭蹭的,耽误了主子们用,你们担待得起吗?”粗嗓门的婆子站在库房门口,叉着腰,对着几个年轻的丫鬟和仆妇训斥道。

吴氏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匹湖蓝色蜀锦,跟着前面的人往库房深处走。库房里堆满了各种珍稀布料、药材、古玩字画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樟脑和木香的陈旧味道。她今日是头一回被派来库房帮忙清点,心里既紧张又好奇。她不过是府里管事吴福的女儿,平日里只在偏院做些浆洗缝补的活计,哪里见过这等阵仗。

“小心些,这匹料子可是府里夫人特意从江南采买回来的,损了一丝半点,仔细你们的皮!”婆子还在后面嚷嚷。

吴氏身子一颤,脚下不稳,险些绊倒。怀中的蜀锦滑落了一角,她连忙伸手去接,却不料身子一歪,撞上了旁边堆叠如山的檀木箱。箱子摇摇晃晃,眼看就要倒塌。

“哎哟!”她惊呼一声。

就在这时,一只宽厚有力的手及时伸出,稳稳地扶住了箱子。吴氏抬头,只见一个身形高大、气度不凡的男子站在她面前。他约莫三十多岁,一身深色常服,却掩不住眉宇间那种久居高位的威严。他的目光深邃如墨,正落在她脸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

吴氏吓得心跳如鼓,连忙跪下行礼:“奴婢吴氏,见过……见过大人。”她知道,能随意出入库房,且有如此气势的,除了府里的主子,还能是谁?

纳兰瑞,正是他。他今日巡视府内各处,路过库房,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。他本只是随意一瞥,却被眼前的女子惊艳了。她不过十六七岁年纪,身着粗布衣裳,头上只有一根银簪,却难掩天生丽质。肌肤胜雪,眉如远山,一双杏眼因惊吓而微微泛红,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。她的美,如未经雕琢的璞玉,自然而纯粹。

“起来吧。”纳兰瑞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吴氏颤巍巍地站起身,头却不敢抬得太高,只盯着自己的鞋尖。她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流连,仿佛要把她看穿。这种被权贵审视的感觉让她极度不安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。

“你是哪个院子的?叫什么名字?”纳兰瑞问道。

“回大人话,奴婢……奴婢是管事吴福的女儿,名叫吴氏,在偏院做些杂活。”吴氏的声音细若蚊蚋,生怕说错了什么。

纳兰瑞微微颔首,目光落在她手中抱着的蜀锦上。“这匹料子,你拿去吧。”

吴氏猛地抬起头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这匹料子是夫人特意为冬日新衣准备的,怎能赐给她一个低等丫鬟?“大人,这……这万万不可,这是夫人的……”

“本官说可以,便可以。”纳兰瑞打断她的话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。“今日你受了惊吓,便算作补偿。”他看了一眼不远处,那个刚才还在嚷嚷的婆子此刻正吓得瑟瑟发抖,大气不敢出。

吴氏心里明白,这哪里是补偿惊吓,分明是……她不敢深想。她知道,纳兰瑞看中了她。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府邸里,主子的一句话,就能决定一个下人的命运。她一个无权无势的管事之女,能反抗吗?反抗的后果,她不敢想象。

“谢……谢大人恩典。”她只能再次跪下,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。

纳兰瑞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离开了库房。他的步伐沉稳有力,很快便消失在门外。

库房里又恢复了死寂,直到婆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,拉起吴氏:“吴氏,你……你发什么愣?还不快起来!”婆子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。

吴氏茫然地站起身,怀里仍紧紧抱着那匹蜀锦。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她的命运,彻底改变了。

当晚,吴氏便被叫去了纳兰瑞的书房。她穿着那匹湖蓝色蜀锦裁成的简单衣裳,洗净铅华,更显清丽脱俗。书房里烛火摇曳,纳兰瑞坐在案前,手中执笔批阅奏折,却在她进来时抬起了头。

“过来。”他的声音比白天在库房时更显低沉,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。

吴氏的心跳得更快了。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她不过是一个卑微的管事之女,而他是权倾朝野的纳兰大人。她没有选择,也没有能力反抗。她只能一步步走向他,走向她未知的命运。

那夜,书房的门紧闭,烛火燃尽。吴氏在恐惧与羞辱中,彻底沦为纳兰瑞的囊中之物。她的清白,她的未来,都在这个权臣的一念之间,被彻底改写。

02

翌日清晨,吴氏拖着疲惫而酸痛的身子回到偏院,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。她的脑海里,纳兰瑞那张威严而又带着一丝侵略性的脸孔挥之不去。她知道,自己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吴氏了。她的身份,从一个不起眼的管事之女,变成了一个没有名分的“通房丫头”,或者说,是纳兰瑞的新宠。

偏院里的下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。有羡慕,有嫉妒,更多的是一种看戏般的审视。她父亲吴福在府里也算是个老管事了,得知此事后,只是叹了口气,叮嘱她万事小心,不要惹事。他深知,在这种大户人家,一个下人若是得了主子的青眼,是福是祸,全凭造化。

吴氏被安排住进了府里最偏僻的一个小院子,赐名“清雅居”,虽然是小院,却比她以前住的杂役房好上百倍。院子里有几棵竹子,一汪小池塘,倒也清幽。然而,她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清雅。

刚住下没多久,纳兰府的正夫人,乌拉那拉氏,便派人送来了几匹料子和一套头面。说是“赏赐”,实则是一种警告。来送东西的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吴姨娘,夫人说了,您初来乍到,不懂规矩。这些衣裳首饰都是府里惯例,您收下便是。日后行事,可要谨言慎行,别给府里添麻烦。”

吴氏心里一沉。姨娘?她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,却被冠以姨娘之称,这无疑是乌拉那拉氏在提醒她,她的地位不过如此,别妄想一步登天。她恭敬地接过赏赐,低眉顺眼地应道:“奴婢谨记夫人教诲。”

嬷嬷走后,吴氏看着那些华丽的衣裳和闪亮的头面,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。她知道,这些都是套在她身上的枷锁。她现在是纳兰瑞的人,但她的地位,比府里任何一个有家世背景的姨娘都要低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吴氏小心翼翼地生活着。她很少出门,除了纳兰瑞召见,几乎都待在清雅居里。她开始观察府里的人和事。纳兰府的后院,是一个小小的江湖。正夫人乌拉那拉氏出身显赫,是康熙帝生母孝康章皇后的侄女,掌管着整个府邸的内外事务,手段强硬。府里还有几位侧室和姨娘,各有各的背景,各有各的算计。

吴氏每天都在学习。她学习如何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生存。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,被迫卷入这场权力的漩涡,她必须学会保护自己。她开始留意府里仆妇们的交谈,听她们说起各院主子的喜好和禁忌。她发现,纳兰瑞虽然位高权重,但在后院之事上,他更多的是一种漠不关心。他要的是一个井井有条的后院,以及一个能让他放松身心的居所。

她也发现,纳兰瑞并不是每天都来清雅居。有时他几天不来,有时又连续几夜。他来的时候,通常是带着一身的疲惫,不爱说话。吴氏便默默地为他准备茶水,研墨,或是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,为他捶腿。她学着观察他的脸色,揣摩他的心思。她知道,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感到舒适和宁静的港湾,而不是一个会给他添麻烦的女人。

一次,纳兰瑞在书房批阅奏折,吴氏在一旁磨墨。他偶然提起前线战事吃紧,粮草运输不畅。吴氏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:“大人,奴婢听闻京城近郊有个王家米铺,掌柜的为人仗义,手眼通天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
纳兰瑞手中的笔顿了一下,抬眼看向她。吴氏吓了一跳,连忙低头,心想自己多嘴了。“奴婢……奴婢只是听父亲偶尔说起,大人恕罪。”

纳兰瑞却没责怪她,反而问道:“你父亲为何说起此人?”

吴氏解释道:“父亲年轻时曾与王掌柜有过数面之缘,说他虽是商人,却重信义,且没责怪她,反而问道:“你父亲为何说起此人?”

吴氏解释道:“父亲年轻时曾与王掌柜有过数面之缘,说他虽是商人,却重信义,且与各路人马都有往来,消息灵通。”

纳兰瑞沉吟片刻,没有再说什么。但第二天,吴氏便听闻纳兰府的管家带着人去了王家米铺。几天后,纳兰瑞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,似乎是解决了什么难题。他再来清雅居时,目光落在吴氏身上,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。

“你倒是有些见识。”他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
吴氏心里一喜,这句夸奖,比任何赏赐都让她感到振奋。她知道,她不能只靠美貌生存,她需要展现自己的价值。

03

吴氏在清雅居的日子,虽然平静,却并非毫无波澜。府里的主子们,尤其是乌拉那拉氏,并没有忘记她的存在。时不时地,总会有一些刁难和试探。

有一次,乌拉那拉氏以“府里规矩”为由,要求所有姨娘和通房丫头每日清晨到正院请安。吴氏自然也在其中。她穿着那身湖蓝色蜀锦,与其他花枝招展的姨娘们相比,显得格外素雅。

请安时,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,神情威严。她先是温和地询问了几位侧室的近况,又对几位姨娘的针线活和管家能力赞赏有加。轮到吴氏时,她却话锋一转。

“吴氏啊,你父亲是府里的老管事,想必对府里的账目和库房管理也颇有心得。你平日里在清雅居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替本夫人分担一些事务?”乌拉那拉氏的语气带着笑意,但吴氏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怀好意。

她知道,乌拉那拉氏这是想把一些难办的、容易出错的活计推给她,让她出丑,从而在纳兰瑞面前失宠。如果她拒绝,便是忤逆主母;如果她接受,一旦出了差错,更是难以脱身。

吴氏心里飞快地思量着。她抬起头,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:“夫人体恤,奴婢感激不尽。只是奴婢自小在偏院长大,对府里账目和库房管理一窍不通。贸然接手,恐怕会辜负夫人信任,反倒给夫人添乱。不如让奴婢先从旁学习,待熟悉之后,再为夫人效力?”

她这番话,说得滴水不漏。既表达了恭顺,又巧妙地避开了陷阱。乌拉那拉氏听了,脸色微微一僵。她本以为吴氏会像其他新宠一样,急于表现自己,却没想到她如此谨慎。

“嗯,你这丫头倒也实诚。”乌拉那拉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,“既然如此,便让你先跟着库房的王嬷嬷学学规矩吧。这府里上上下下,可都得有规矩。”

吴氏知道,这是乌拉那拉氏给她设下的另一个考验。王嬷嬷是府里的老人,为人刻板严厉,且与乌拉那拉氏关系密切。让她跟着王嬷嬷学规矩,无异于派了一个监视者。

然而,吴氏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。她恭敬地应下,心里却暗自庆幸。去库房学习,对她来说并非坏事。库房是府里物资进出的要地,也是了解府内运作的关键。她可以借此机会,更深入地了解纳兰府的脉络。

于是,每日清晨,吴氏便会准时出现在库房。王嬷嬷果然如传闻般严苛,对她百般挑剔,动辄训斥。吴氏却不争不辩,只是默默地听着,认真地学习。她从最基础的清点、登记开始,逐渐熟悉各种物料的名称、产地、价格,以及府里各院的用度习惯。

她发现,王嬷嬷虽然严厉,但对库房管理确实有一套。她从王嬷嬷身上学到了许多实用的经验。同时,她也利用这个机会,与库房里的其他仆役建立了初步的联系。她为人谦和,不摆架子,偶尔还会帮着做些杂活,渐渐地,那些仆役对她的态度也从最初的警惕变得亲近起来。

在库房里,她看到了许多账本。她发现,府里的账目虽然表面上清晰,但内里却有不少猫腻。有些物料的进出记录模糊不清,有些采买的价格虚高。她知道,这是府里一些管事和采买仆役中饱私囊的证据。她把这些都默默记在心里,却不轻易表现出来。她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纳兰瑞偶尔也会来库房巡视。每次他来,吴氏都会表现得格外认真,一丝不苟地核对着账目。纳兰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,总会多停留片刻。他看到她不再是那个只会低头颤抖的弱女子,而是变得沉静而专注。

有一次,他看到吴氏正在核对一批药材的清单。她发现其中一味药材的产地与记录不符,便小心翼翼地向王嬷嬷指出。王嬷嬷一开始还想敷衍过去,但吴氏却拿出了几本旧账,证明了她的判断。王嬷嬷最终无话可说,只能承认是自己疏忽。

纳兰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。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在离开时,对王嬷嬷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库房的事务,吴氏既已熟悉,便让她多帮衬些吧。”

王嬷嬷吓得连忙应是。吴氏心里明白,纳兰瑞这是在给她撑腰。她知道,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。她不再只是一个美丽的玩物,她正在一点点地展现自己的价值。

04

吴氏在库房的地位渐渐稳固,她的细致和认真让王嬷嬷也挑不出什么大错。甚至有些时候,王嬷嬷还会主动向她请教一些账目上的问题。吴氏总是耐心解答,从不居功。她知道,低调行事才是长久之计。

然而,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。府里其他几位姨娘,尤其是那位出身小官之家的柳姨娘,见吴氏得了纳兰瑞的青眼,又开始在库房里有了些许权力,心中嫉妒不已。

柳姨娘生的儿子是纳兰瑞的庶长子,平日里仗着儿子,在府里也颇有几分嚣张。她常常借故找吴氏的麻烦,不是说库房的料子颜色不对,就是嫌药材的年份不够。

“吴氏,你这批新到的银丝炭,怎么如此不经烧?本姨娘院里的丫鬟说,才半天就成了灰烬。你是不是以次充好,克扣了府里的炭火?”柳姨娘带着她的贴身丫鬟,气势汹汹地冲到库房,指着吴氏的鼻子骂道。

吴氏正在核对账本,听到这话,抬起头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回柳姨娘的话,这批银丝炭是上个月刚从炭行采买的,品相上等,且有采买单据为证。若姨娘觉得有异,可派人去炭行核实。”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怀疑本姨娘冤枉你吗?”柳姨娘声音尖锐,脸上带着怒气。

“奴婢不敢。只是库房的每一笔进出都有记录,每一件物料都有来历。若姨娘有所疑问,奴婢自当竭力查清,以证清白。”吴氏语气平稳,没有一丝慌乱。

柳姨娘见她不慌不忙,心中更是恼火。她本想借机给吴氏一个下马威,让她知道谁才是府里的主子。却没想到吴氏如此沉着,让她一时间竟无话可说。

就在这时,纳兰瑞身边的贴身小厮福全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信。“吴氏,大人有事寻你,让你立刻去书房。”

柳姨娘脸色一变。纳兰瑞在这个时候召见吴氏,无疑是在给她撑腰。她哼了一声,甩袖而去,临走前还不忘瞪了吴氏一眼。

吴氏跟着福全来到书房。纳兰瑞正在看一幅地图,见她进来,指了指桌上的一沓信件。“这些是京郊庄子送来的,你看看。”

吴氏走上前,拿起信件仔细阅读。原来是京郊几个庄子的管事来信,抱怨今年收成不好,希望府里能减免一部分租子。她看完后,心里有了数。

“大人,奴婢以为,这几封信中,有两封是真,三封是假。”吴氏放下信,平静地说道。

纳兰瑞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兴趣。“哦?何以见得?”

“回大人,这几封信的笔迹虽然不同,但其中有三封信的措辞和抱怨的内容,与去年秋收时几位管事上报的内容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且这三封信所言的庄子,奴婢曾听父亲提起过,地势平坦,土质肥沃,历来收成都不错,即使偶有天灾,也不至于年年歉收。反观另外两封信,言辞朴实,且提到了具体的天灾情况,更具可信度。”吴氏冷静地分析道。

纳兰瑞放下手中的笔,仔细打量着她。他没想到,这个女子不仅对库房事务了如指掌,连京郊庄子的事情也如此清楚。

“你对这些庄子,了解多少?”

“奴婢父亲早年在府里做管事时,曾负责过京郊庄子的事务,偶尔会与奴婢提及。奴婢也曾随父亲去过几次,对一些庄子的地理位置和产出略知一二。”吴氏如实答道。

纳兰瑞沉吟片刻,然后对福全吩咐道:“去,把京郊庄子的总管事叫来,让他把这几年的收成账本都带上。另外,派人去那三个庄子暗访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福全领命而去。纳兰瑞又看向吴氏,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思。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
吴氏心里一暖。这句夸奖,让她感到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认可。她知道,她不仅需要美貌来吸引纳兰瑞的目光,更需要智慧和能力来留住他的心,并在这个深宅大院中站稳脚跟。

过了几天,京郊庄子的总管事被查出贪墨舞弊,私吞租子。纳兰瑞大怒,将总管事革职查办,并追回了被贪墨的钱财。府里上下,无不震惊。而吴氏,也因此在纳兰瑞心中留下了更深的印象。他开始意识到,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有着不同寻常的洞察力和决断力。

05

吴氏在纳兰府的地位,因为庄子事件而得到了显著提升。纳兰瑞开始更加频繁地召见她,不再仅仅是夜间的宠幸,更多的是咨询府内事务。他发现吴氏对府里的运作了如指掌,而且总能提出独到的见解。

乌拉那拉氏虽然心里不悦,但纳兰瑞亲自开口,她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打压吴氏。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吴氏的权力一点点扩大,从库房管理,到京郊庄子,甚至连府里一些小的采买,也开始由吴氏过目。

然而,权力越大,面临的挑战也越多。府里有些人看不惯吴氏的崛起,尤其是那些依靠乌拉那拉氏的管事和仆役。他们开始暗中给吴氏使绊子,制造麻烦。

有一次,府里要举办一场重要的宴席,宴请京城里的达官显贵。所有的采买和布置都由吴氏负责。她为此忙碌了数日,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。然而,就在宴席前一天,负责采买鲜花的仆役突然来报,说花市的鲜花被提前买走了,只剩下一些残次品。

吴氏心里一沉。鲜花是宴席布置的重中之重,没有鲜花,宴席的档次会大打折扣。这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。她仔细询问了仆役,得知买走鲜花的是京城另一位显贵府邸。

吴氏知道时间紧迫,不能坐以待毙。她立刻命人驾车,亲自前往京城的花市。她在花市里四处打听,最终得知买走鲜花的是定国公府。定国公府与纳兰府素来不睦,这显然不是巧合。

吴氏并没有直接去定国公府要花,她知道那样只会自取其辱。她转而去了京郊的几处花农处。她凭着之前在庄子上的经验,与花农们打交道。她发现,虽然花市的鲜花被买走,但花农们手头还有一些存货,只是品相不如花市的那么完美。

吴氏当机立断,以高于市价的价格买下了所有能用的鲜花。她还特意挑选了一些独特的山野花卉,配上翠绿的枝叶,让花农们连夜送到府里。

回到府里,她顾不上休息,亲自带着丫鬟们布置宴席。她将那些看似普通的鲜花经过精心搭配,再用府里收藏的精美花瓶盛放,配上雅致的烛台和丝绸幔帐,整个宴会厅顿时焕然一新,充满了别样的雅致和生机。

宴席当天,宾客们络绎不绝。当他们走进宴会厅时,都被眼前的景象惊艳了。厅内花团锦簇,香气扑鼻,那些独特的山野花卉与名贵鲜花交相辉映,别有一番风味。许多夫人小姐都对这别出心裁的布置赞不绝口。

纳兰瑞在宴席上,看到宾客们对宴席的布置赞不绝口,心里也感到非常满意。他特意将吴氏叫到身边,当着众宾客的面,夸赞她办事得力,心思巧妙。

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,脸色铁青。她知道,这又是吴氏的一次胜利。她本想借此机会让吴氏出丑,却没想到反而让她出尽了风头。

宴席结束后,纳兰瑞回到书房,将吴氏叫了过来。他看着她,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今日之事,你做得很好。”他沉声说道,“本官知道,有人从中作梗。”

吴氏没有否认,只是平静地说道:“奴婢只求尽心办事,不负大人信任。”

纳alan Rui点了点头,他知道这个女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了。她的美貌依旧,但她的智慧和韧性,却比她的美貌更加令人侧目。他开始对她产生了一种新的认知,一种除了占有之外的,更深层次的欣赏。

“从今往后,府里后宅的大小事务,你便多费心吧。”纳兰瑞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命令式的语气。

吴氏的心脏猛地一跳。她知道,这句话意味着什么。这意味着,她将真正开始掌管纳兰府的后院。这意味着,她将不再是一个依附于纳兰瑞的宠妾,而是一个拥有实权的管理者。

卡点:从那天起,吴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。她的权力已然成形,她的智慧锋芒毕露。纳兰瑞的信任与放权,如同烈火烹油,彻底点燃了她蛰伏已久的野心与决断。她知道,真正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

06 (付费内容)

纳兰瑞的那句话,如同一道圣旨,彻底改变了吴氏在纳兰府的地位。虽然乌拉那拉氏依然是正夫人,但后宅的实权,却悄然转移到了吴氏手中。纳兰瑞的信任,是她最大的依仗。

吴氏深知,这份权力来之不易,也危机四伏。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得意,反而更加谨慎和低调。她首先从整顿府里的人事入手。那些平日里欺上瞒下、中饱私囊的管事和仆役,都被她不动声色地清理了出去。她提拔了一批忠心耿耿、办事得力的下人,将他们安插在各个关键岗位。

她开始着手清理府里的账目。那些堆积如山、错综复杂的账本,在她手中变得条理清晰。她发现,府里每年在采买和用度上的开销巨大,其中有许多不必要的浪费和贪污腐败。她制定了严格的采买制度和用度规范,每一笔开支都必须经过她的审核。

乌拉那拉氏自然不会坐视不理。她多次派人来找吴氏的麻烦,质疑她的管理方式,甚至暗中挑拨府里的仆役,试图制造混乱。

“吴氏,你一个小小的通房丫头,有什么资格对府里的账目指手画脚?这府里的规矩,还轮不到你来改!”乌拉那拉氏派身边的李嬷嬷来到清雅居,语气嚣张地说道。

吴氏放下手中的账本,抬眼看着李嬷嬷,神情平静:“李嬷嬷,大人已将府里事务交由我打理,这是大人的意思。若夫人对我的做法有任何疑问,大可直接向大人请示。”

她这番话,直接搬出了纳兰瑞,让李嬷嬷一时间哑口无言。李嬷嬷知道,纳兰瑞对吴氏的信任非同寻常,夫人也多次在纳兰瑞面前碰壁。

“你……你别太得意!这府里,终究是夫人的!”李嬷嬷气急败坏地扔下一句话,转身离去。

吴氏知道,乌拉那拉氏绝不会善罢甘休。她也从未想过要取代乌拉那拉氏的正夫人之位,她要的,只是掌控自己的命运,以及在这府邸中拥有足够的话语权。

她开始主动向纳兰瑞汇报府里的账目情况,以及她整顿府邸的成果。她将节省下来的开销,以及发现的贪污舞弊一一列举,让纳兰瑞看到她的能力和价值。

纳兰瑞听着吴氏的汇报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他每日忙于朝政,对后宅事务本就心力交瘁。如今吴氏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不仅节省了开销,还让他省去了许多烦恼。
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纳兰瑞赞许道,“这府里,有你打理,本官才能安心。”

吴氏趁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:“大人,府里虽已整顿,但人手不足,尤其是账房和采买处,需要更多精明能干的人手。奴婢斗胆,想从外面招募一些有经验的师爷和采买。”

纳兰瑞沉吟片刻,最终点头同意。他知道,吴氏此举是为了进一步巩固她的权力,但他更看重的是府里的效益。

吴氏得到了纳兰瑞的授权,很快便招募了一批她信得过的人手。这些人都是她精心挑选的,不仅能力出众,而且都对她忠心耿耿。她将他们安插在府里的各个要害部门,逐渐建立起了一个以她为核心的管理团队。

乌拉那拉氏眼看着吴氏的势力越来越大,却无可奈何。她试图通过自己的娘家势力来给纳兰瑞施压,但纳兰瑞却以“后宅之事,不涉外人”为由,将她的请求驳回。

吴氏的崛起,让整个纳兰府的后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管事之女,而是成为了一个手握实权、令人生畏的管理者。她的名字,开始在府里上下流传,带着敬畏,也带着一丝恐惧。

07 (付费内容)

吴氏掌管后宅之后,纳兰府的内务管理效率显著提升。她不仅清理了积弊,还引入了许多新的管理方法。她将府里的开销细化到每一个角落,大到宴席采买,小到仆役的衣食住行,都有一套严格的规章制度。

她的雷厉风行,让那些习惯了散漫和贪墨的仆役们叫苦不迭。但同时,她的公平公正也让许多底层仆役感受到了希望。她会定期巡视各院,了解下人们的生活状况,对于那些勤恳尽职的,她会给予赏赐;对于那些偷奸耍滑的,她也绝不姑息。

然而,她的强硬手腕也引来了更多的不满和暗流。除了乌拉那拉氏,府里的其他几位姨娘也对她心怀怨恨。尤其是柳姨娘,她的儿子纳兰弘是庶长子,本以为将来能继承一部分家业,如今吴氏掌权,让她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。

柳姨娘开始散布谣言,说吴氏狐媚惑主,独揽大权,将来必会祸乱纳兰府。她甚至暗中联系乌拉那拉氏,希望两人能联手对付吴氏。

乌拉那拉氏虽然厌恶吴氏,但她也深知纳兰瑞对吴氏的信任。她不敢贸然行动,只能暗中观察。

吴氏对这些谣言和暗流心知肚明。她知道,要彻底巩固自己的地位,光靠纳兰瑞的信任还不够,她还需要培养自己的力量,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。

她将目光投向了府里的年轻一代。纳兰瑞有几个儿子,除了乌拉那拉氏生的嫡子纳兰澈,还有柳姨娘生的庶长子纳兰弘,以及其他妾室生的几个儿子。吴氏自己尚未生育,但她知道,孩子是维系她在府里地位的重要纽带。

吴氏开始关注纳兰澈和纳兰弘的学业。她发现纳兰澈虽然是嫡子,但性情温和,不喜争斗,对学问也不是特别上心。而纳兰弘则心高气傲,虽然有些小聪明,但却不够沉稳。

她并没有刻意讨好任何一个孩子,而是采取了一种公正的态度。她会定期检查他们的功课,为他们挑选合适的先生,并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学习环境。她甚至亲自监督府里账房,确保每个孩子的月钱和用度都按规矩发放,不偏不倚。

一天,纳兰澈的先生向吴氏反映,纳兰澈最近沉迷于玩乐,功课有所懈怠。吴氏听后,并没有直接去责骂纳兰澈,而是来到他的书房。

“澈儿,你最近的功课为何退步了?”吴氏温和地问道。

纳兰澈低着头,不敢看她。“回吴姨娘,孩儿……孩儿最近有些贪玩。”

吴氏拿起他的功课,仔细看了看,然后说道:“澈儿,你乃是嫡长子,将来是要继承纳兰府的。学问是立身之本,若不好好学习,将来如何能担当大任?”

纳兰澈听了,心里有些触动。吴氏平时虽然严厉,但从未像其他姨娘那样对他阿谀奉承,而是真心为他着想。

“吴姨娘,孩儿知错了。”

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吴氏笑了笑,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她亲自整理的史书笔记,“这是我平日里整理的,里面记载了许多前朝贤臣的故事。你若有空,可以看看。他们是如何从小努力,最终成为一代名臣的。”

纳兰澈接过笔记,眼中露出了好奇的光芒。他没想到吴氏会如此用心。

从那天起,纳兰澈开始收敛心性,认真读书。他发现吴氏的笔记深入浅出,引人入胜。他渐渐对吴氏产生了敬佩之情。

吴氏的举动,让乌拉那拉氏也有些意外。她本以为吴氏会借机打压嫡子,却没想到她反而用心教导。

纳兰瑞也注意到了纳兰澈的变化。他询问了先生,得知是吴氏的功劳,心里对吴氏的评价又高了几分。他发现吴氏不仅能管理内务,还能教导孩子,这让他感到非常欣慰。

吴氏通过这种方式,巧妙地在纳兰府的下一代中树立了威信。她没有直接参与争斗,却用自己的智慧和行动,赢得了孩子们的尊重,也让纳兰瑞看到了她更深层次的价值。她的权力,不再仅仅依靠纳兰瑞的宠爱,而是建立在她的能力和贡献之上。

08 (付费内容)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吴氏在纳兰府的地位日益稳固。她不仅将后宅打理得井井有条,甚至连纳兰瑞的一些前院事务,她也能给出有用的建议。她的声望在府里达到了顶峰,下人们对她恭敬有加,甚至一些外面的官员家眷,也开始对她刮目相看。

然而,就在吴氏的权力达到巅峰之际,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,却悄然降临纳兰府。

康熙三十九年,京城突发瘟疫,疫情迅速蔓延,人心惶惶。纳兰府也未能幸免,府中有多名仆役染病,情况危急。

纳兰瑞忙于朝政,又要应对瘟疫带来的社会动荡,根本无暇顾及府内。乌拉那拉氏虽然是正夫人,但她出身高贵,平日里养尊处优,哪里见过这种阵仗?她吓得整日躲在正院,不敢出门,对府里的疫情束手无策。

整个纳兰府陷入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。仆役们互相猜忌,生怕被传染,许多人都想逃离府邸。

就在这危急关头,吴氏挺身而出。

“大家不要慌乱!”吴氏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,戴着面纱,出现在府邸的各个角落,安抚着恐慌的仆役们。她的声音虽然不大,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。

她立刻召集府里的管事和医官,制定了一套严格的防疫措施。她命人将染病的仆役隔离在单独的院落,并派专门的人员照料。她亲自监督府里的卫生,命人每日用艾草和石灰对各院进行消毒。她还命人熬制预防瘟疫的汤药,分发给府里所有人。

吴氏甚至亲自去探望那些染病的仆役,给他们送去汤药和食物。她的勇敢和无私,让许多仆役感动不已,也让他们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敬意。

然而,瘟疫的蔓延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。即使吴氏竭尽全力,染病的人数依然在增加。府里的药材和粮食也开始出现短缺。

“吴姨娘,府里的药材快用完了!京城的药铺都被抢购一空,我们已经买不到药了!”管事焦急地向吴氏汇报。

吴氏眉头紧锁。她知道,药材是救命的关键。她立刻想到了京郊的那些庄子。她记得,有些庄子不仅种植粮食,还种植一些草药。

“立刻派人去京郊庄子,向庄子上的花农和药农询问,看他们是否有存货。无论价格多高,都要买回来!”吴氏果断下令。

同时,她又命人清点府里的所有存粮。她发现,由于之前账目清理得当,府里的粮食储备还算充足。她立刻命人将粮食分发给各院,并严格控制用度,确保每个人都能有饭吃。

她还亲自写信给纳兰瑞,将府里的情况详细汇报,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:希望纳兰瑞能向朝廷申请,调拨一批药材和粮食给纳兰府,以解燃眉之急。

纳兰瑞收到吴氏的信后,大为震惊。他没想到府里的疫情如此严重,更没想到吴氏竟然能在这危急关头,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。他立刻向康熙帝汇报了纳兰府的情况,并申请了药材和粮食。

在吴氏的努力下,纳兰府的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。虽然仍有仆役染病,但死亡率却大大降低。府里上下,对吴氏充满了感激和敬佩。

瘟疫平息后,纳兰瑞回到府中。他看到府里虽然经历了一场劫难,但却依然秩序井然,人心安定。他来到清雅居,看着眼前这个憔悴却眼神坚定的女子,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
“吴氏,你救了整个纳兰府。”纳兰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,也带着深深的感激。

吴氏摇了摇头:“大人言重了,奴婢只是尽力而为。”

纳兰瑞走上前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他发现她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茧子,显然是这段时间操劳所致。他心里一痛,这个女子,为了纳兰府,付出了太多。

“从今往后,纳兰府的后宅,你便是当家主母。”纳兰瑞沉声说道,“本官许你协理正院之权,一切事务,皆由你做主。”

吴氏心中巨震。协理正院之权,这意味着她拥有了与正夫人同等的权力,甚至在实际操作中,她的权力更大。这是纳兰瑞对她最大的认可和信任。

09 (付费内容)

吴氏被授予协理正院之权后,她的地位在纳兰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虽然她依然没有正夫人的名分,但她的权力已经超越了乌拉那拉氏。整个后宅,从账目到人事,从采买到用度,无一不经过她的手。

乌拉那拉氏对此自然是心如刀绞。她多次试图反抗,但纳兰瑞却对此置若罔闻。她甚至去求助娘家,但纳兰瑞已经明确表示,后宅之事由吴氏全权负责,任何人都不得干涉。

吴氏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。她知道,权力越大,责任也越大。她更加谨慎地处理府里的一切事务,力求做到公平公正,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。

她开始着手整顿府里与外界的联系。她发现,府里一些管事和仆役,常常利用职务之便,与外面的商人勾结,中饱私囊。吴氏对此零容忍。她建立了一套严格的审查制度,所有与府里有往来的商人,都必须经过她的审核。

有一次,府里要采买一批珍贵的药材。一位与乌拉那拉氏关系密切的药材商,仗着有乌拉那拉氏的撑腰,试图以次充好,高价出售药材。

吴氏得知此事后,并没有直接去质问药材商,而是暗中派人去查访。她发现,这位药材商的药材确实有问题,而且价格也比市价高出许多。

她将调查结果整理成册,呈给了纳兰瑞。纳兰瑞看了之后,大为震怒。他没想到,在吴氏掌管后宅之后,竟然还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。

“去,把那个药材商抓起来,严加审问!”纳兰瑞怒吼道。

吴氏却阻止了他:“大人,药材商固然可恶,但更可恶的是背后指使之人。若只是惩罚药材商,恐怕治标不治本。”

纳兰瑞看向吴氏,眼中带着一丝深思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奴婢以为,此事与夫人脱不了干系。”吴氏平静地说道,“大人若想彻底整顿府里,便需从源头抓起。”

纳兰瑞沉吟良久。他知道吴氏说的是事实,但他毕竟是正夫人,若要直接处理,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。

“你可有办法?”纳兰瑞问道。

吴氏点了点头:“奴婢自有办法,既能让夫人无话可说,又能震慑府里其他人。”

吴氏的办法是,她并没有直接去指责乌拉那拉氏,而是以府里采买不严为由,将与药材商有联系的几名管事和仆役全部革职查办。她还命人将那些劣质药材全部销毁,并当众宣布,今后凡是与府里有往来的商人,必须严格遵守规矩,否则一律取消合作。

此举一出,整个纳兰府都为之震动。那些原本还想暗中搞小动作的人,看到吴氏的手段如此狠辣,都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
乌拉那拉氏虽然没有受到直接惩罚,但她的心腹被清理,她的势力被削弱,她的颜面也尽失。她知道,吴氏这是在警告她,让她不要再插手后宅事务。

从那天起,乌拉那拉氏彻底消停了。她不再过问府里的任何事情,整日待在正院,如同一个被架空了的傀儡。

吴氏的权力达到了顶峰。她不仅掌控了后宅的所有事务,甚至连纳兰瑞的一些私事,也会咨询她的意见。纳兰瑞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赖,他发现,没有吴氏在身边,他便会感到不安。

十九年的时间,吴氏从一个任人宰割的管事之女,一步步成为了纳兰府的实际掌权者。她的美貌是她进入这个深宅大院的敲门砖,但她的智慧、胆识和手腕,才是她最终能够站稳脚跟,甚至让纳兰瑞也不敢招惹的真正原因。

10 (付费内容)
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又过了几年。吴氏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,她的脸上也刻上了岁月的痕迹,但她的眼神却更加深邃而锐利,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。

纳兰瑞也已步入暮年,他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意气风发,身体也大不如前。朝中的政务让他感到力不从心,府里的事情更是全部交由吴氏打理。他发现,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吴氏了。

纳兰府的后宅,如今是吴氏的一言堂。她的命令,比纳兰瑞的旨意还要有效。府里的仆役们对她敬若神明,甚至连纳兰瑞的几个儿子,也对她恭敬有加。纳兰澈在吴氏的教导下,学业有成,如今已在朝中任职,对吴氏更是言听计从。纳兰弘虽然有些不服气,但在吴氏的铁腕管理下,也不敢再造次。

有一次,纳兰瑞身体不适,卧床不起。府里的管家前来汇报,说京郊一个庄子今年收成不佳,希望府里能减免租子。

纳兰瑞听了,有些心烦意乱。他想了想,对管家说道:“此事……你去问问吴氏吧,她会处理好的。”

管家领命而去,来到清雅居向吴氏汇报。吴氏听完之后,立刻命人去庄子暗访,查清真实情况。几天后,调查结果出来,果然是庄子管事谎报收成,企图贪墨。

吴氏立刻下令,将庄子管事革职查办,并追回了被贪墨的租子。她还命人将这笔租子用于庄子的修缮和水利建设,以确保来年丰收。

管家将此事汇报给纳兰瑞。纳兰瑞听后,只是淡淡地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她会处理好的。”

他看着窗外,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想起当年在库房里,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女。十九年过去,她已经完全蜕变,成为了一个令他都感到敬畏的女子。

吴氏不仅管理着府里的内务,甚至连纳兰瑞的一些私产,也由她全权打理。她将纳兰瑞的家产打理得井井有条,不仅没有缩水,反而日益丰厚。她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,为纳兰府带来了繁荣和稳定。

纳兰瑞的晚年,虽然身体衰弱,但却过得非常安稳。他知道,有吴氏在,纳兰府的一切都会好好的。

一天,纳兰瑞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吴氏在一旁为他扇风。他看着她那沉静而威严的侧脸,突然开口问道:“吴氏,你可曾后悔?”

吴氏手中的扇子顿了顿,她转过头,看向纳兰瑞,眼中没有一丝波澜。“大人,人生没有后悔药。奴婢只知道,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便要走到底。”

纳兰瑞沉默了。他知道,吴氏说的是真心话。她没有后悔,因为她用自己的双手,为自己争取到了尊严和地位。

他想起当年,他只是因为她的美貌而占有了她。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,成为他后院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点缀。却没想到,她最终会成为掌控他一切的女人。

如今的吴氏,是纳兰府的实际掌权者。她的地位,无人能够撼动。她的智慧和手腕,让所有人都对她忌惮三分。甚至连纳兰瑞,在处理一些府内事务时,也会小心翼翼地征求她的意见,生怕惹她不悦。

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,她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强者。她的名字,将永远铭刻在纳兰府的历史上,成为一个传奇。

吴氏的一生,从一个卑微的管事之女,到权倾后宅的实际掌权者,经历十九年的风雨洗礼,最终成就了令人侧目的传奇。她的美貌是她命运的起点,但她的智慧与坚韧,才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披荆斩棘,最终掌控一切的关键。纳兰瑞从最初的占有者,到最终的依赖者,见证了她一步步的蜕变,也成为了她权力下不得不服从的象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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