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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室里,我作为唯一的女生导师要把他儿子介绍给我,我不得已从街上找个帅哥:“老师,这我男朋友。”帅哥愣了:“爸?”
2025-10-08
实验室里,我作为唯一的女生,正站在科研的风口浪尖上,身为一名理工科硕士,我的生活本应被公式和数据填满,却意外卷入了一场“相亲”风波。我的导师,一个总是笑眯眯、和蔼可亲的老者,最近似乎对我的个人生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尤其是想把他那海归精英的儿子介绍给我。
开学那天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实验室的桌面上,导师拉着我的手,眼神里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:“小玥,你知道吗?我儿子刚从海外顶尖学府毕业,一米八八的个子,英俊潇洒,简直就像电影里的明星,身材也是一级棒。”我,一个典型的理工科女生,对浪漫和偶像剧式的爱情并不感冒,于是毫不犹豫地婉拒了。
但导师的热情并未因此减退,反而像被点燃的火焰,越烧越旺。他开始在各种场合,明里暗里地提起他儿子,仿佛我是他手中的一个待解谜题,非要我给出答案不可。终于,在一次实验室的聚餐上,导师放下了最后的通牒:“小玥,今晚你要么带个男朋友来,要么就加我儿子好友,没有第三条路可选!”
我站在饭店门口,心情就像外面的天气,阴晴不定,焦虑在我心中蔓延。正当我愁眉不展,寻找解决之道时,一个英俊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。他站在饭店门口,眼神不时地扫向四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我眼前一亮,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。
我快步走到他身边,鼓起勇气,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:“帅哥,你有女朋友吗?”他看了我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:“没有。”我一拍手,故作兴奋:“那真是太巧了,我这里正好有个男朋友的空缺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他显然被我的直接和大胆吓了一跳,试图推脱:“我是来这儿找人的。”我拍了拍胸脯,自信满满:“你帮我这个忙,你要找的人,我保证帮你找到,怎么样?”他一脸无奈,想推开我,但我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,不肯放手。他苦笑:“我又不是文盲,找人还用得着你?”
话音未落,我已经拉着他来到了我们实验室的包间门前。推开门,师兄们的起哄声立刻响起:“看看我们的小师妹,是带了男朋友来,还是等着老板安排相亲呢?”由于导师几乎承担了我们所有的开销,偶尔还会发点奖金,我们都亲切地称他为“老板”。当看清我挽着的帅哥时,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导师身上。
我拉着帅哥走进包间,故作镇定:“导师,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。”帅哥被我挽着,先是看了看我,又转头看了看导师,然后开口叫道:“爸?”
“爸?”我惊讶地重复了一句,心里暗自嘀咕:这随便拉来的帅哥,竟然是我导师的儿子?不是说他在国外深造,几年都不回来吗?导师突然笑了,招手让我们过去:“我之前还想着撮合你们呢,没想到你们早就暗度陈仓了。怪不得玥玥一直不肯要我的联系方式呢。”
帅哥轻轻抽出手臂,挑眉看向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:“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?应该是五分钟前吧。”因为之前我声称我们是男女朋友,所以师兄们很自觉地为我们安排了相邻的座位。
餐桌上,我正埋头享受美食,帅哥突然凑近,小声在我耳边说:“我叫林安,他们都叫你玥玥,我也这么叫你好了。”我嘴里塞满了食物,只能点头回应。他继续说道:“既然我们是男女朋友了,是不是应该互相了解一下?”我再次点头,心中却暗自嘀咕:这家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?
林安告诉我,他刚回国不久,打算在国内定居工作。他还分享了这些年在国外获得的奖学金和荣誉,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成就。我一直保持着淡定的表情,直到他说出自己发表了23篇SCI论文,而且都是第一作者时,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,仿佛看到了科研道路上的曙光。
我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,用尽了我这辈子最嗲的声音:“老公,我爱你!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给我夹了一筷子肉:“虽然你有点油腻,但这些论文和你可没关系。”我松开他的手,继续埋头吃饭,心中却暗自盘算:这家伙,看来得好好“利用”一下。
不过,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:“以后的论文,说不定能和你有点关系。”我暗自嘀咕,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,特别是配上他那坏笑。见我没反应,他似乎在对我说,又似乎在自言自语:“如果某人愿意一直这么叫我老公的话。”
这种出卖人格的事情,我自然是万万不会做的。但如果是为了论文,那似乎又可以商量。毕竟,在科研的道路上,有时候需要一点“非常手段”。
那天晚上,导师特别开心,不停地喝酒,结果把自己灌醉了。林安费力地扶起导师,准备带他离开。可导师走到门口,突然一个踉跄倒了下去,林安也没能扶住他。我几步跑上前,扶住了导师。这一扶,导师的手就紧紧扯住了我的衣服,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。
林安摊摊手,一脸无奈:“能帮我把我爸扶到车上吗?”身后的一群师兄都站着看热闹,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忙。资历最深的博士师兄看了看我们,招呼着其余师兄:“导师喝醉了,先让他回去休息,咱们继续喝!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只能自己上了。我和林安一起将导师扶到后座,他直接躺了下去,仿佛找到了一个舒适的港湾。既然已经扶到车上,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。我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,却被林安扯住了衣袖。
他看着我,眼神诚挚:“你会开车吗?我在国外待久了,国内的车不太会开。”我点点头,心中却暗自嘀咕:这家伙明明软件玩得挺溜的,还装什么不会开车?“那你找个代驾吧。”我提议道。
他挠挠头,一脸无辜:“国内的软件我也不太会用。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:“那我给你叫。”他眨了眨眼,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:“SCI?”我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麻溜地钻进车里:“好的,老公,我会开车。”
林安坐在驾驶座上,惬意地玩起了手机。我明明看到他手机屏幕上的软件界面切换得飞快,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。既然已经做了好人,我就索性做到底。我又帮忙把导师扶到了楼上,导师嚷嚷着要喝水,林安指了指饮水机:“玥玥,帮忙接一下,我去找些醒酒药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接了水,递给导师,生怕他烫着。可他手一抖,一杯水全洒在了我身上。我急忙跑到卫生间,掀开衣服一看,肚子上已经烫红了一大片。林安听到动静,忙跑进卫生间:“没事吧?”我忙放下衣服,故作轻松:“没事没事,这下得两篇论文作为补偿了。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:“你还真是个科研狂人啊。”我撇撇嘴,心中却暗自得意:为了论文,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?这场“相亲”风波,最终以一场意外的“合作”告终,而我和林安的故事,也才刚刚开始……
他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,轻描淡写地说:“小事而已,别放在心上。”
话音未落,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掠过,卫生间的门仿佛被无形之手猛然一推,伴随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门扉重重合上,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。
林安尝试着转动卫生间的门把手,不料那把手竟如脆弱的枝桠般,在他手中轻易断裂。他瞪大了眼睛,一脸茫然与无辜,转头看向我:“这...这把手怎么突然就罢工了?”
我愣在原地,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门外便传来了导师略显焦急的声音:“哎呀,这门把手怎么掉了?你们别急,我这就去联系开锁师傅,不过估计得等上三四个小时呢。”
“三四个小时?”我重复着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。
林安朝我投来一个理解的眼神,解释道:“导师年纪大了,走起路来不紧不慢的。”但门外那急促离去的脚步声,却似乎在无声地反驳着他的说法。
狭小的卫生间内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我和林安都没有携带手机,只能大眼瞪小眼,气氛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。
“那个...咱们总得找点事儿做吧?”我试图打破这沉闷的氛围。
林安的目光在马桶与淋浴头之间来回游移,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笑意:“要不,咱们一起洗个澡?或者...解决一下个人需求?”
显然,这个提议并不怎么受欢迎。最终,我无奈地坐在了马桶上,而林安则蜷缩在淋浴区,我们两人都托着下巴,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之中。
“玥玥,我...有点想上厕所了。”林安打破了沉默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。
我点头表示理解,苦笑道:“我也是,刚才吃饭的时候饮料喝多了。”
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这样的需求却显得格外尴尬与不便。
“要不...”林安刚开口,就被我果断地打断了。
“绝对不行!”我斩钉截铁地说,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,林安的表情愈发焦急,最后几乎是在哀求:“要不,你暂时当我女朋友吧?这样,就算有什么声音,也不会太尴尬了。”
我心里暗自嘀咕,这主意也太荒谬了吧。但眼下,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
我捂着耳朵,退到了墙角。林安坐在马桶上,憋了许久,却始终没能“畅快淋漓”。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在场,太尴尬了,于是开始哼唱起一首跑调的歌曲,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然而,那歌声实在是...不堪入耳。我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大哥,你别唱了!你再这么唱下去,我可能就要在这儿‘英勇就义’了。”
林安终于闭上了嘴,斜眼看着我,一脸无奈:“我再不解决,可能也等不到帮你发SCI论文的那一天了。”
好吧,看来我还是得妥协。
“那你继续唱吧。”我无奈地说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认命的无奈。
但他唱了一会儿,还是没能成功“释放”。
“要不,我们再深入了解了解彼此?”林安提议道,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。
我心里一阵无语,这卫生间里,能怎么深入了解啊?况且,现在也不是时候啊。
我后退一步,猛摇头: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林安见我一脸警觉,惊讶道:“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强迫你吧?”
我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。
他无奈地挠了挠头,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:“我这张脸,就算真有什么,也是我吃亏吧。”
这家伙,不仅脑回路奇特,还有点自恋过头。
“玥玥,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,这样当我女朋友的时候,不会让我觉得太突兀。”林安试图解释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真诚。
但我觉得,这还是挺突兀的。
我摇头表示不同意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。
他却没理我,开始自顾自地讲述起他的过去,说是为了让我更好地接受他这个“临时男友”。
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讲述,我竟然渐渐觉得,这家伙其实挺有意思的,甚至觉得他可以做我的闺蜜。
我凑到他身边蹲下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姐妹,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便秘啊?”
他先是惊恐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有点。”
我猛地一拍他的大腿,清脆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:“我也是!”
接着,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笑了一会儿,我们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。我低头看了看他的腿,被我拍的地方已经泛红了。而他,裤子褪到了大腿处,还好身上的T恤比较长,遮住了关键部位。
我们终于意识到,他是在蹲坑呢!
我忙遮住眼睛,后退到墙角:“你继续,你继续。”
大约是经过这么一番“惊吓”,卫生间里终于传出了水声。
就在他没有唱歌,我们刚刚尴尬了一番,谁都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,卫生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微妙。连我们的呼吸声,都清晰可闻,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。
他似乎放了一首轻柔的音乐,让整个空间变得漫长而又惬意,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最后,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:“算了算了,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这样,实在是难为情。”
然后,他麻利地起身,提上了裤子,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轻松与释然。
难为情?明明都已经解决完了,还说难为情。这家伙,还真是有点“提起裤子不认人”的感觉啊。我心里暗自嘀咕,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就在我膀胱都快憋炸了的时候,导师慢悠悠地回来了。开锁师傅两分钟就搞定了门锁,仿佛变魔术一般。
导师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相处得还愉快吧?”
林安一把扯过导师搭在我肩上的手,揽着他往前走了几步:“爸,您这也太坑了吧!”
几天后,导师找到我,说院里有一个去清华的交换生名额,打算给我。
我欣然接受,开开心心地加了新导师的微信,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憧憬。
“陈玥,哪天能过来报到?”新导师的第一句话就催得紧,仿佛生怕我会反悔一般。
清华的导师,估计应该很严厉吧。想到这,我觉得我的论文有希望了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与激动。
“随时都可以!”我爽快地回答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。
“那就明天过来吧。”新导师说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情,再累也得去啊。我暗暗给自己打气,心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。
第二天,我就坐车去了清华报到。按照导师给的地址,我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。
结果开门的却是林安!他一脸惊喜地看着我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。
我僵在原地,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拍。他挑眉望我,眼底泛着点促狭的光:陈玥,欢迎加入我的战队。
我盯着他手机屏幕上的一生平安四个字,嘴角一抽:您这网名...是怕别人不知道您佛系?
他笑出两声轻咳,指尖在桌沿敲了敲:这叫反差萌,懂不懂?
我默然。来之前,我脑补过无数次导师形象——白发苍苍的老教授,或是西装革履的中年学者,总归该有点学术泰斗的威严。可眼前这位,穿着连帽卫衣,刘海还翘着几缕呆毛,分明是刚毕业的学长模样。
坐。他指了指对面的转椅,我机械地放下书包。他忽然倾身,压低声音:我可是刚拉起这支队伍,你是第一个...开山弟子。尾音拖得老长,像在逗猫。
我张了张嘴,老...师二字卡在喉咙里,憋得脸通红。他倒好,抱着胳膊笑出鹅叫,连卫衣帽子上的猫耳都跟着抖。
“我实在无法忍受,有位老师竟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解决生理需求。”我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。
说罢,我径直走到他对面,佯装整理桌上的杂物,实则眼神不时偷偷飘向他。嘿,这家伙,倒是有几分趣味。
他听了我这番直率的批评,整个人仿佛被定身术定住,动作僵硬地回到座位,一屁股坐下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出窍。
看到他这副受挫的模样,我心中的小恶魔开始蠢蠢欲动,决定再给他加点料。
“还有啊,你刚才说话的声音,小得跟蚊子叫似的,一点气势都没有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,直刺他的心脏。他气得手指微微颤抖,好一会儿才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:“陈玥,你可真是我的‘好学生’啊。”
或许是因为初来乍到就被我这个“刺头”学生来了个下马威,从那天起,他便对我展开了“疯狂”的“压榨”计划。
新来的教师们,都急于在学术圈站稳脚跟,急需科研成果来证明自己的实力,林安也不例外。
他常常在办公室里埋头苦干,直到深夜一两点才肯罢休。而我,次日清晨踏入办公室时,总能看见他精神饱满地开始新一天的工作。
这样的高强度工作,连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,更何况是我这个凡人。终于,在连续奋战多日后,我支撑不住,病倒了。
那天清晨,我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我本想强撑着起床,洗漱后赶往办公室,但刚一下床,双腿就发软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就在即将倒下的那一刻,我慌乱中抓起手机,胡乱按下一个号码,心中祈祷着对方能快点接听。
电话几乎瞬间就被接起,但还没等我开口,眼前就一阵发黑,失去了意识。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旁边坐着一个穿着整洁白衬衫的男生,正对着电脑屏幕侃侃而谈,似乎在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。
是林安。
他见我醒来,立刻摘下一只耳机,温柔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被角。
“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。
我生怕打扰到他开会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没有出声。
“你先好好休息,我这边有个会,很快就结束。”他说完,又戴上了耳机,继续他的会议。
我闭上眼睛,耳边不时传来林安那富有磁性的声音。仔细一听,原来是个国际会议,全程都是英文交流。
虽然我四六级都是一次性通过的研究生,但这种程度的对话还是让我听得一头雾水。不过,这并不影响我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。
正当我听得云里雾里时,突然听到他开始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里。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,忍不住微微探出头,朝他电脑屏幕的方向望去。
这一看,我顿时愣住了。原来他正在开视频会议,而我这一头乱发、脸色苍白的模样,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七八个外国友人的面前。
我看着他们原本严肃担忧的脸庞,逐渐浮现出笑意,接着露出八卦的神情,开始交头接耳、议论纷纷。有的还捂着嘴偷笑,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。
林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,依旧专注地开着会。而我,则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,就像被火烤了一样。
直到有人问起,林安才轻轻侧过头,看向我。他对我笑了笑,那笑容里充满了温柔和宠溺,然后对着屏幕说道:“She is my girlfriend.”
这句话一出,屏幕那边的人顿时爆发出一阵欢笑,有的还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,仿佛在庆祝什么喜事一样。
听了这句话,我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。当初在大街上把他拉去见导师,还谎称他是我男朋友,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。虽然他也偶尔开玩笑说我们是男女朋友,但那毕竟只是玩笑话。可如今,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宣示主权,这让我如何是好?
我对着屏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然后缓缓躺回了病床上,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,会议才终于结束。林安关掉电脑,给我倒了杯水,脸上满是关切。
“你最近总是不按时吃早饭,又陪我一起熬夜,这才低血糖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关心。
什么叫陪我一起熬夜?说得好像是我为了他才一直待到那么晚似的。我也想早点回宿舍躺平啊,可是老师不走,我怎么好意思先走呢?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。
“哦,麻烦你了,百忙之中还抽空照顾我。”我故意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。
他皱了皱眉头,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仿佛在确认我有没有发烧一样。“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的呢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。
男性的过度幻想有时真不算什么妙事,这话绝非阴阳怪气,只是最近实在不愿再熬夜了。我在心里默默地反驳着。
挂了几瓶点滴后,我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,下午便打算办理出院手续。林安这段时间着实忙碌,路上都在不停地处理各种事务,但还不忘抽空询问我的身体状况。
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还得抽空关心我,不知怎的,我竟开始有些心疼他了。天呐,心疼男人往往就是麻烦的开端,这话果然不假。
为了让我轻松些,他竟强行要求我将办公室搬到他租的房子里,说是为了方便照顾我。而且,没课的时候他也开始在家办公,美其名曰是为了做饭方便,能给我准备早餐。但事实上,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路上买好早餐,带过去和他一起吃。
过了几天,他说每天从学校出来太浪费时间,直接让我搬出来住。我花了好几天时间物色房子,最终选定了和他对门的那间。
见房东那天是周末,林安特意给我放了一天假。我在门口等了好半天房东,给他发了无数条消息,他才终于回复了两个字:“回头。”
这简单的两个字,竟透出几分霸道总裁的味道。我回头一看,只见林安缓缓打开房门,朝我走来。他自然地把我拉到一旁,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,挑了好久才选出一把,插进了门锁里。
“陈玥,这一整栋楼,一大半都是我们家的。你要是嫁过来,这些都能算作彩礼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。
那个站在我面前的男人,身形突然在我眼中拔高,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,让我仰视。
我凝视着眼前这栋即将成为我未来彩礼的房子,心中五味杂陈,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表达此刻的心情。
林安,我的导师,也是这栋房子的主人,他引领我踏入这温馨的居所。屋内布局简洁而温馨,两个卧室相对而立,透出一股家的气息。
他轻轻指向朝南的那间卧室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:“这间,我打算租给你。不过,你得看看这房子的面积,再想想这租金,我是不是有点亏?所以,合租怎么样?”
我微微颔首,心中暗自盘算。这房子的性价比确实诱人,更何况离林安如此之近,结束被他“压榨”的日子后,我还能早日归家,享受那份宁静。
“那……租金能不能再便宜点?”我试探性地问道,心中却暗自窃喜,毕竟这房子未来可能是我的彩礼,讲讲价也无妨。
林安却摇了摇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:“已经够实惠了。不过,既然你是我的学生,出来租房,我总得尽点力。你的房租,我来承担。”
我闻言,心中暗自腹诽,这不就是自产自销吗?把房子租给我,再替我付房租,直接让我住不就得了,何必多此一举呢?
一番讨价还价后,我们签下了协议。我虽未赚,却也未赔,倒是那中介,赚得盆满钵满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你还不如直接把中介费给我呢,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我半开玩笑地说道。
林安闻言,点了点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倒也不是非要经过中介,我怕我直接让你住进来,你会不同意。不过,你刚刚说不是外人?”
我闻言,心中暗自嘀咕,其实也算不上啦,毕竟他们父子俩一起“养”着我呢。我的原导师每月还给我发两千块的生活补助,而我的新导师,也就是林安,则每天负责我的衣食住行。
“是啊,你们爷俩一起养我。”我笑着回应道。
当天晚上,我便搬进了这栋房子。我忙碌地收拾着行李,希望给即将到来的新舍友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林安给我发来了消息:“玥玥,给你安排的合租舍友来了,就在门口,你开下门。”
这么快就找好舍友了?我心中暗自惊讶,林安的效率可真高。
我简单整理了一下客厅,希望给新舍友一个温馨的欢迎。我猜测着她会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,是温婉如水,还是活泼开朗?
正当我思绪万千时,门铃响了。我打开门,拿出两块毛巾当作手帕,准备迎接我的新舍友。
“欢迎……”我话未说完,就看到林安大包小包地从对面房子里搬出来,都堆在了我的门口。
“你这是?”我惊讶地问道。
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毛巾,随手扯了一条过去,擦了擦额头的汗,笑道:“我爸刚把对面的房子租出去,过几天就有人来住。我被赶出来了,就先和你住几天。”
我闻言,心中暗自嘀咕,这真的合适吗?
“林老师?这不太合适吧。”我试探性地说道。
他一脸受宠若惊地看着我,笑道:“以前林安林安地叫,现在知道叫老师了?晚了,以后你可以叫我舍友了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不是叫你,是叫你爸。”
他没理我,自顾自地将行李都推进了屋子。我坐在客厅看电视,林安则开始收拾卫生。
正拖着地呢,他突然停下身子,转头看向我,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:“你还记不记得,你是我女朋友的事?”
我被他问得不知所措,愣愣地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叹了口气,拉着拖把进了卫生间,留下我一人在客厅中凌乱。
晚上,我正抱着书本看书,我的旧导师突然给我发来了消息:“玥玥,有时间吗?开个会。”
虽然我现在的科研课题都在林安这边,但林老师毕竟是我的正牌导师。他既然有任务安排给我,我绝对不能推脱。
“有!”我迅速回复道。
接着,他就给我发了个会议号。我匆匆忙忙进了会议,发现开会的人只有三个:我、导师、林安。
会议名称是:“针对林安与陈玥关系的进展研究。”
导师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都把摄像头打开。”
我不想开,扯了个谎道:“我摄像头坏了,老师。”
接着林安开麦:“没事,林老师,我和玥玥在一起,我这就去找她。”
还没等我说我摄像头又好了,林安已经敲响了房门。无奈之下,我和林安一起坐在床上,看着电脑那边的导师。
导师已经笑得合不拢嘴,理了理身边的几页纸,说道:“鉴于林安与陈玥已经相识许久,并且已经对成为男女朋友的事供认不讳,所以本次会议主要由林安负责汇报你们的进展。”
我尴尬地看了看林安,却见他一脸严肃,仿佛在准备一场重要的演讲。他认真地打开带过来的一摞文件,然后熟练地开了屏幕共享,打开了PPT。
PPT第一页是巨大的几个红字:“林安与陈玥关系进展汇报。”
他开始熟练地汇报起来,比我们开组会时还要严肃几分:“陈玥同学是一个长相出众、性格温柔、乐观开朗的女孩子。经过我对陈玥性格的深入分析……”
我心中暗自嘀咕,这林安,真是厚颜无耻至极,什么话都敢说。可眼见林安与老林两人神色凝重,我终究是没敢出声反驳。
他这一开口,便如同脱缰野马,从宇宙的起源谈至人类的进化历程,再展望未来的科技革新,说得我云里雾里,摸不着头脑。待我渐渐感到困惑时,便随手翻阅起他面前的文件。文件内容条理分明,将我们相识以来的点滴细节都详尽记录,仿佛一部我们的爱情史书。
望着他精心整理的笔记,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大约半小时后,他才结束了这场“汇报”。
导师满意地点点头,眼中满是赞许:“不错,真是不错,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,下次见面时,希望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,比如给我添个孙子什么的。”
我闻言,羞涩地躲到屏幕外,心想这进展未免也太快了些。林安则一本正经地回应:“还是要尊重女孩子的意愿。”
会议结束后,我躺在床上,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,心中充满了甜蜜与期待。我知道,我的生活,因为林安的出现,而变得更加精彩。
“好了,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,大家可以各自忙去了。”
随着这句话落下,我如释重负,正打算从座位上起身,却意外发现自己的衣摆被林安的裤链悄然勾住。
我本能地一拽,只听“刺啦”一声,衣料应声裂开一条细缝,而林安也因这突如其来的拉力,一个踉跄差点将我扑倒在地。
我迅速检查衣物,幸好裂口微小,不至于走光。
抬眼间,只见林安目光灼灼,正定定地注视着我。
他轻轻俯下身,与我近在咫尺,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。
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,他忽然停下了动作。
“陈玥,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我……
我与林安相识多年,心中早已对他暗生情愫。
特别是那次,他当着外国友人的面,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,那一刻,我的心跳如鼓,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。
然而,林安太过优秀,他发表了23篇SCI论文,是学术界的佼佼者,让我总觉得自己难以企及。
正当我犹豫着如何回应他的深情告白时,电脑里突然传来了喧闹声。
“快答应他啊,别磨蹭了!”这突如其来的声音,让林安和我都是一愣。
特别是林安,他几乎是从我身上弹了起来,动作之猛,让我的衣物再次裂开。
我惊慌失措,一只手急忙捂住肚子,另一只手则试图抓住被子,却发现自己早已将它压在身下,难以抽出。
林安反应迅速,一把合上了电脑。
但即便如此,导师的声音还是透过缝隙传了出来:“快答应啊,林安你这小子,怎么关电脑了,我还没看够呢!”
紧接着,另一个女声也加入了起哄的行列:“是啊是啊,这可是现场直播呢,别关啊!”
我尴尬地看向林安,只见他眼神闪烁,四处张望,就是不敢与我对视,耳朵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。
他轻轻触碰了下自己的耳垂,仿佛在确认什么,随后从床沿缓缓站起,刻意与我拉开了一段距离,仿佛在守护着某种微妙的平衡。待他离开后,我才鼓起勇气,用厚重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。
那场突如其来的会议,如同狂风骤雨般打乱了我的节奏,让我在短时间内便汗流浃背,狼狈不堪。而林安,同样未能幸免,他的额发因汗水而紧贴着前额,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无奈。
“林老师?”我小心翼翼地呼唤,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。
他闻言,缓缓抬起头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涩与不安。得到我的默许后,他才迈开步伐,缓缓向我走来,开始整理起散落一地的电脑与文件,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慌乱。
“玥玥,我爸妈他们……太热情了,希望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,仿佛在为父母的过度热情而道歉。
我微微一笑,心中却暗自窃喜。虽然他们的热情有些出乎意料,但能够得到导师与师母的认可,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荣幸。尽管我并不清楚他们为何如此热衷于撮合我与林安,但他们的举动无疑表明,他们非常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家的一员。
“怎么会介意呢?他们那么可爱。”我轻声说道,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。然而,今晚最让我介意的,还是那件突如其来的“灾难”——我的衣服。那质量,简直不堪一击,拉链轻轻一勾,便裂开了一道大口子,仿佛在嘲笑我的不幸。
“都怪那些无良商家!”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,心中充满了对拼多多的不满。若非如此,我怎会在导师与师母面前如此尴尬?想到这里,我不禁怒火中烧,鼓着腮帮子坐在床上,一言不发。
林安见状,小心翼翼地收拾好电脑,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然后偷偷地瞥了我一眼,仿佛在观察我的情绪变化。“你真的这么生气吗?”他轻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。
“当然!”我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,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。“这是什么破东西?质量这么差!”
林安的脸色微微一变,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。“其实……他们也没那么差劲吧。”他试图为那些商家辩解,但在我听来,却更像是一种敷衍。
我当然知道商家并非恶意,只是偷工减料罢了。但今天我差点就走光了,难道我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吗?“就有!”我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林安的眼神黯淡了几分,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头,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。“那我和他们说,以后别这样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。
我闻言,不禁有些钦佩地看向他。没想到他们家竟然如此有实力,连拼多多的无良商家都能说得上话。我只以为导师是个大学教授,拥有几处房产已经让我很吃惊了。没想到他们的能量竟然如此之大。
林安被我看得有些慌乱,他往后退了退身子,仿佛在躲避我的目光。“你的眼神……怎么有些深情呢?就像你知道我有很多SCI论文时一样。”他试图用幽默来化解尴尬。
我趁机凑到他身边,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,紧紧抓住他的手腕。“林老师,那你可不可以让他们给我退款呢?”我满怀期待地问道。
“退款?”林安瞪大双眼,疑惑地望着我,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。
我心想:“还装呢?你都有这么多房产了,还怕在我面前露富吗?”但表面上,我却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对啊,就是退款。你不是说要和他们说,别卖黑心产品了吗?”
他更加疑惑了,皱着眉头看着我,仿佛在努力理解我的意思。“什么?你不是说我父母很过分吗?”
哎呀,这都哪跟哪啊?两个人完全都不在一个频道上。他以为我在说他父母过分,而我根本就在说我那件花39.9元拼来的劣质衣服。
“不是,我是说我的劣质衣服!”我急忙解释道,生怕他再误会下去。
他闻言,眉头总算舒展开来,深深地吐了口气。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要退学呢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庆幸与释然。
自从上次和导师开过会后,林安便再也没有提过追求我的事情。但他的种种行为却无不透露出对我的好感与关心。我也承认自己对他有着同样的感情,但这种事总不能由我一个女孩子先提出来吧?
于是,我经常给他一些暗示,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意。比如今天,我特意给他切了一个心形的西瓜,想要借此表达我的情感。
“林老师,你看这个西瓜,长得像什么?”我含着笑,目光落在盘中的西瓜上,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他停下手中的工作,慵懒地倚在椅背上,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玩味与好奇。“你为何要把西瓜雕成苹果的形状?若是想吃苹果,我直接给你买便是。”他佯装生气地轻哼一声,举起那块被精心雕琢的西瓜,细细端详着上面我刻出的心形。
其实,它挺像的,只是心尖部分略显圆润。但正是这圆润的心尖,象征着我因爱你而磨平了所有的棱角与锋芒。
见此计不成,我转而换了策略。我绞尽脑汁,调动起考研时积累的所有知识,拿着心形线的数学公式去找他。“林老师,您看看这个坐标方程,该怎么绘制呢?”我试探着问道。
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,随后意味深长地望向我。“你是自己考进来的吗?”他反问。
我点头确认,心中却暗自嘀咕:“这和我是不是自己考进来的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好,你自己去翻翻课本,答案肯定在里面。”他淡淡地说,仿佛在考验我的智慧与毅力。
这一计,又落空了。正当我趴在沙发上苦思冥想接下来该用什么方法时,林安突然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。“玥玥,我有个任务交给你。”他说道。
他递给我两摞沉甸甸的资料,仿佛在传递着一种信任与期待。“你抽空看看这些,是我针对你的研究课题专门整理的资料。课题的创新点我也已经找好了,你负责整理并深入研究,争取在一个月内完成初稿。”
一个月?时间会不会太紧了?我犹豫道。毕竟我刚读研不久,对课题的研究还不够深入,要在一个月内完成一篇论文初稿,在我看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林安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:“确实,对你来说有点难。”他接过我手中的资料,又递给我另一摞。“我要用这个研究去参赛,你就负责写申报书吧,同样是一个月期限。”
虽然写申报书对我来说也不易,但比起一个月内完成一篇准备投SCI的论文初稿,还是要简单一些。我抱着资料,小跑着回到了卧室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。
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,我们都在忙碌中度过。我忙着准备比赛,却不知道林安在忙些什么。但显而易见的是,他的日程安排远比我紧凑得多。时常在深夜时分,书房里的灯光依旧倔强地亮着,仿佛在与黑夜抗争。
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,生怕这样的高强度工作会拖垮他的身体。于是,我变着花样为他准备夜宵,希望能为他补充些许能量。随着比赛日期的日益临近,我在林安的悉心指导下,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与方向。
研究项目已步入尾声,如同即将绽放的花朵,只待最后的盛开。
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,空气中弥漫着愉悦与期待。我手中紧握着申报书的初稿,心中满是欢喜,仿佛捧着一份沉甸甸的希望,急匆匆地去找林安,渴望从他口中听到那句期待已久的夸赞。然而,当我轻轻推开那扇熟悉的门,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心头一紧——林安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行囊。
“你这是要远行吗?”我脱口而出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他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,抬头看了我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语气平淡如水:“你记得学校的张老师吗?他是林教授的得意高足,如今已是学校的中流砥柱。这次比赛,他们课题组也派了代表,是个温婉可人的女生。”
“按辈分,她算是你的师侄。我想着你们都是女孩子,住在一起能有个照应,所以打算让她过来和你同住几日。”他继续说道,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再者,我作为你的指导老师,若让人知晓我们同住一屋,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利,免得旁人误会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关怀。
原来如此,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还以为是我这段时间的表现不尽如人意,让他对我失望透顶,不再愿意指导我了。我深知他这是出于对我的关心与保护,但为了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特别情感,我故意摆出一副娇嗔的模样,撒娇道:“我们之间,本来就有些什么嘛。”
他闻言,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随即抬手遮住了眼睛,笑道:“你别这样,我真的不习惯这种亲密无间的氛围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心中暗道他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,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,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在了我的脸上。我早早地起床,亲自去接那位比我年长一届的师侄曹怡。她一进门,便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,仿佛要将一路的疲惫都卸在这柔软的被褥上。
“师……师……”她纠结了半天,也没能喊出“师叔”这两个字,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。
我见状,连忙说道:“你叫我玥玥就好,不用那么拘束。我们就像姐妹一样相处。”
她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:“玥玥,你这房子真是太棒了!就像童话里的公主房一样。”
是啊,这房子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我的嫁妆呢。我心中暗自得意,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幸福生活。
曹怡是他们这一届的佼佼者,这次比赛,他们课题组也寄予了厚望。因为这个比赛的含金量极高,若能夺得一等奖,他们老师的科研履历将会增添一笔辉煌的篇章。林安也同样重视这次比赛,毕竟这是他入校后参加的首次大型赛事,他渴望在这个舞台上证明自己的实力。
然而,令我感到意外的是,他竟然如此放心地将整个项目交给了我来负责。这让我既感到兴奋又感到压力山大。随着比赛日期的不断逼近,我白天几乎都泡在林安的家里,和他一起探讨项目中需要完善的地方。我们时而激烈争论,时而默契点头,仿佛在共同编织着一个美好的梦想。
不得不说,自从林安搬出去后,我总觉得家里少了许多生气。家务活也似乎堆积如山,让我有些手忙脚乱。现在曹怡还在家里做客,我自然不好意思让她动手做家务,于是所有的家务活便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肩上。我一边抱怨着家务的繁琐,一边又享受着这种为心爱的人付出的感觉。
当林安提出最后一个需要改进的问题后,我便开始向他抱怨起拖地的繁琐来。他难得心情大好,竟然主动提出要帮我拖地:“反正我睡得也晚,凌晨两点吧,我去给你收拾收拾屋子。”他笑道,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。
这个时间点,曹怡肯定已经睡下了。于是我想也没想,便高兴地答应了下来。心中暗自期待着那个与林安共度的夜晚。
凌晨两点,林安果然如约而至。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,看着他忙前忙后地打扫着屋子。他的动作熟练而优雅,仿佛是在跳着一支无声的舞蹈。
“林老师,你说我们俩这样像不像在偷偷谈恋爱啊?”我调皮地问道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他闻言冷哼一声:“你见过哪对情侣会半夜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的?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。”
话音刚落,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,刺眼的光线让我一时睁不开眼。曹怡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:“你们俩……在一起了?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与好奇。
我急忙摇头否认:“他是来陪我讨论课题的。”我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掩盖内心的慌乱。
“凌晨两点讨论课题?这借口比半夜看剧本还假呢!”曹怡打趣道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我用胳膊肘碰了碰林安,示意他赶紧解释。他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说道:“真的是讨论课题的,关于怎么改进拖把的拖地功能。”说着,他还把手里的拖把往曹怡的方向举了举,仿佛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
曹怡将信将疑地接了杯水,回房前还不忘嘱咐我:“这么晚了,讨论讨论就行了,孤男寡女的,容易让人误会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提醒。
我点头答应着,将她推回了屋子。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,我们自然不能再继续打扫屋子了。于是我把林安拽进了我的房间,心中暗自期待着接下来的时光。
“那看看我的申报书吧?”我提议道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他点点头,拿出随身携带的U盘,做了备份后便认真地看了起来。他看得十分专注,时而皱眉思考,时而奋笔疾书。而我却沾床就困,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。在梦中,我与林安携手共度余生,幸福美满。
早晨醒来时,林安已经离开了。我打开电脑看了一眼申报书,发现格式已经修改得十分完美了。看来他是真的用心在帮我修改啊。我心中暗自感动,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。
随着比赛日期的不断临近,林安已经提交了终版的申报书,只等着过初审准备答辩了。提交申报书的最后一天,曹怡找到我,抱着她的电脑,一脸焦急地站到我面前:“玥玥,我电脑突然坏了,可是申报书今天再不交就要过期了,你能不能把你电脑借我用一下?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与无奈。
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,毕竟我电脑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。而且能够帮助她解决问题,也让我感到十分开心。
很快就到了比赛那天,林安一早就带我过去了比赛场地。他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,看起来帅气非凡,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。我心中暗自得意,仿佛是在炫耀着自己的宝藏。
刚到场地没多久,曹怡也来了。她看见我们后热情地过来打招呼:“林老师,听说你是咱们学校林教授的儿子啊?上次见得太突然了,还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呢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仰与好奇。
林安点头笑笑:“没事,上次确实有些突然。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处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。
上次见还是凌晨两点在客厅里呢,当然有些突然了。我心中暗自嘀咕,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,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。
曹怡扭捏地摸了摸头上的发夹,然后说道:“林老师,还要感谢你帮我安排住处呢。不如一会我请你吃个饭吧?就当是表达我的感激之情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真诚与期待。
林安转头看了看我:“一起?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询问与尊重。我点点头,心中暗自期待着接下来的时光。我们三人一起走向了餐厅,开始了这场充满欢声笑语的聚餐。曹怡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请林安共进晚餐,却唯独漏了我,我当即摆摆手:“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林安的目光在曹怡与我之间流转,最终定格在曹怡脸上:“她不去,那我也算了。”
曹怡闻言,小嘴一撅,眼中闪过一丝失落: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不久,比赛顺序揭晓,曹怡紧随其后,而我们则是第五组。时间紧迫,我内心焦急,盼着答辩能速战速决。林安却悠然自得,认为后发制人,能洞察先机。
终于,曹怡登台了。她轻点投影仪,一份简约而不失大气的PPT跃然屏上。然而,当我的视线触及那标题时,心中不禁一震——与我们的选题竟有着惊人的相似,仅一字之差!
我侧目望向林安,他依旧泰然自若,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
这时,曹怡突然贴近我耳边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:“嘿,咱们撞车了,看看她怎么收场吧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,也透露出几分对即将上演的好戏的期待。
当曹怡的PPT一页页滑过屏幕时,我内心的不安如同暗夜中的海浪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起初,我安慰自己,选题相似或许只是巧合,毕竟学术圈里不乏“英雄所见略同”的案例。但很快,我发现这绝非偶然——从设计背景到核心理念,从项目实施的每一步到详尽的数据分析,她的展示与我几个月来夜以继日的心血几乎如出一辙。
这个项目,是我独自在无数个深夜中,从灵感的火花到完整的框架,一步步雕琢出来的。每一个细节,我都了如指掌,仿佛它是我的孩子。而此刻,曹怡在台上侃侃而谈的,分明是我的“孩子”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回,申报书提交截止日的那天,曹怡神色慌张地找到我,说她的电脑突然故障,急需借用我的电脑完成最后的修改。我,一个总是选择相信他人、用善意去解读世界的人,没有多想便答应了。现在想来,那或许就是一切不幸的开端。
我转头望向林安,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,仿佛对眼前的“复制粘贴”秀毫无察觉。今天,本是他展示研究成果的日子,难道他连申报书的内容都没仔细看过?
“林安,你看这个项目……”我欲言又止,心中五味杂陈。
林安轻轻投来一瞥,随即又将视线转向台上的曹怡。“一模一样,是吧?”他轻声说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。
我急得眼眶泛红,几乎要哭出来:“这可怎么办?两个完全相同的项目,我们还排在后面,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吗?”
他温柔地伸出手,轻轻抚过我的发顶,那一刻,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包围,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。“玥玥,别担心,这个项目,没有人比我们更清楚它的来龙去脉。相信我,好吗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像是一剂定心丸。
我看着林安自信满满的样子,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,缓缓点了点头。
很快,轮到我们上台了。林安步伐稳健,走到台前,打开了那份与曹怡选题仅一字之差的PPT。瞬间,台下响起了一片低语,大家都在讨论这突如其来的“撞题”事件。
林安开始发言,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,条理清晰地阐述着我们的设计理念、实施步骤。那些内容,与曹怡方才的讲述几乎如出一辙,但又不失我们自己的特色和创新点。
这时,我注意到前排两位评委在小声交谈。“这两个项目相似度太高了,肯定有抄袭的嫌疑。”“但那个女生表现得很出色,回答也很到位,不好判断啊。”
就在我紧张得几乎要窒息时,林安翻到了PPT的下一页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内容。“我知道我的题目与二号同学相似,内容也有诸多重合。但经过深入研究,我发现前面的论证中存在一个细微却关键的漏洞。”他的话语如同利剑,直指问题的核心。
接下来的论述,他旁征博引,有理有据,还附上了详尽的实验数据作为支撑。我惊讶地发现,他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悄悄完成了这些实验。林安的科研能力,果然不容小觑。
我偷偷观察曹怡的反应,只见她脸色铁青,双手紧握成拳,双眼通红地盯着林安。这场比赛是实时直播的,如果她被判定抄袭,那她的科研生涯恐怕就要蒙上一层阴影了。
林安的答辩结束后,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评委们虽然没有直接指出曹怡抄袭,但他们的眼神和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我满心欢喜地跑到林安身边:“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实验?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”
他微微俯身,与我平视:“看你刚才那么紧张,都快哭出来了,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?”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可把我吓坏了,我还以为我们要输了呢。”
他突然站直身子,目光看向我的身后: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我顺着他的视线转头,看到曹怡正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收拾东西。她看到我们走来,赶忙低下头,拿起东西就想匆匆离开。
“曹怡,一起吃个饭吧?”林安的声音温和而真诚。
她脚步一顿,大约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委屈,哭得更厉害了,然后转身跑开了。林安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她不吃,我们俩去。”他拉起我的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。
吃饭的时候,林安才跟我解释了他为何会早早做好准备。原来,在我进行课题研究到一半时,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但他没有立刻告诉我,而是让我继续按照原计划推进,他自己则换了另一个方向进行研究,想看看最终的结果会有多大差异。
最后,他发现我的研究方向完全偏离了正确轨道。而那时,曹怡已经介入了。她的导师张老师向来有窃取他人创意的“前科”,这可以说是林安教学生涯中的一个遗憾。虽然他不能确定曹怡也会这么做,但还是留了个心眼,正好借这次比赛让我吸取教训。
他说:“有些事情,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,才能真正明白。”
晚上回到住处时,曹怡已经收拾好东西离开了。林安又乐呵呵地把他的东西搬了回来。我觉得这样搬来搬去太麻烦,干脆让他直接把人带过来算了。
这几天,他心情格外舒畅,总是看着我傻笑。这天晚上,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他的电脑前:“我有个惊喜要给你。”
我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,暗自思忖他终于开窍了,这是要再次表白了吗?但我还是强装镇定:“什么惊喜呀?”
他指了指电脑:“打开看看。”
我有些失望地打开电脑,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邮件界面,密密麻麻全是英文。“我把比赛项目整理了一下,投给了一个期刊,虽然只给你挂了二作……”
我转头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,二作又怎样?那可是SCI啊!有了二作的经验,还愁没有一作的机会吗?这一刻,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共同的未来,充满了无限的可能。
“不过,能不能被选上,现在还是未知数呢。”我垂眸,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。
“在我心里,你绝对没问题。”他的话语如同春风,轻轻拂过我的心田。
我情不自禁地紧紧环抱住他,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将我的气息永远镌刻在心间,随后,他的双臂也紧紧环绕住我,将我牢牢护在他的怀抱之中。
“玥玥,”他低语,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,“你还记得吗?你曾说过,若是我能带你一起发表学术论文,你就愿意喊我一声‘老公’。”
我微微点头,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:“记得,可是,这话我实在说不出。”
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发顶,眼中满是宠溺:“不急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夜幕降临,我沉浸在喜悦之中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这时,林安端着一块精心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。
“玥玥,你看看这西瓜,像不像什么特别的东西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。
那西瓜被巧妙地雕琢成了心形,与我上次为他准备的如出一辙。
我故意装作不知情,眨巴着眼睛:“你怎么把西瓜切成苹果的模样了?”
“想吃苹果?我这就去给你买。”他轻笑一声,将手中的西瓜轻轻放在桌上。
“你倒是还记得那点小事啊?看,这可是心形西瓜哦。”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我故作镇定地回应:“哦,是吗?不过,这心的尖儿倒是挺圆的。”我指着西瓜,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。
他微微一笑,拿起勺子,轻轻挖下一块尖尖的西瓜,送到我嘴边:“因为爱你,我愿意为你磨平所有的棱角。”
这句话,本是我打算对他说的,可此刻从他口中说出,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,头皮微微发麻。
“你这话,也太甜了吧,我都有点受不了了。”我故作嫌弃地打趣道。
番外篇
我与陈玥的初次相遇,是在研究生复试答辩的紧张氛围中。
那天,我恰好担任评委,心中暗自思量:“这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吗?给她准备一份小礼物吧。”其实,是导师老林临时有事,让我代为监考。
答辩过程中,陈玥的表现让我眼前一亮。她从容不迫,面对难题也能侃侃而谈,展现出非凡的才华和独特的见解。
最让我难以忘怀的,是她答辩结束时那灿烂的笑容:“谢谢各位老师的悉心指导。”那一刻,我仿佛被她的光芒所吸引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。
我毫不犹豫地给了她高分,并建议父亲收她为徒。那时,我正身处异国他乡,为回国做着最后的准备。
父亲为了让我们有机会相见,特意将开学宴安排在我回国之后。
我本来还在琢磨如何与她搭上话,没想到在饭店门口,她竟然主动走向我,笑眯眯地问道:“帅哥,你有女朋友吗?”
我心中暗喜,表面却故作镇定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
就这样,我们的故事,在不经意间悄然开启。